我一生中做过两份工作。第一个在煤矿井下工作,第二个是**。因为我个人对文学的热爱,两个互不相干的职业通过写作串联起来。
先说第一份工作。我的技校叫地下电钳。那时候只要跳出农场的大门,不吃包子,就不考虑未来职场的恶劣环境。学了两年,分配的时候不知道怎么送礼,就分到了国有煤矿井下采煤电钳工。
井下采煤最苦,最累,最危险,而电钳工是修机械的,还要爬工作面,面临着同样的塌方、渗水、冒顶的危险。在下井过程中,遇到了二次危险。有一次,我独自去废弃工作面拆电缆,差点被落石砸死。还好我跑得快,但是石粉伤了我的左眼。另一次是地下北7被淹,幸好是从下到上,躲过一劫。
因为坚持写作,他在矿上和工友们一起编辑《求知》获得了一些名气,发表了几首诗。恰逢80年代,他学习讲学振兴中华,参加矿务局巡回演出。他被调到工会文件部,然后调到办公室任秘书、副主任和主任。巧合的是,区公安局写材料,并转到了公安局。
在公安局写了六年材料,下放派出所当指导员。这个派出所值班就是要随时待命,一有警情,什么事情都会发生,都会有危险。
比如一个**说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。我带着一个**在未知的日子爬山的时候,恰逢秋天,我爬到山上去看尸体。我在联系法医看现场。突然,大雨和冰雹落下来,山上无处可躲。尸体藏在一块凹进去的石头下面,只有一半能藏在石头下面,一半能被冰雹砸到。秋雨突然转冷,冷得发抖。幸好上山的**给了他一件雨衣,他才活了过来。
另一个夜班,接110说电信局配电室有***案。我和另一个**冲过去,一个拿着棍子(有一段时间**是不允许带枪的)。我们进入电信局配电室二楼,发现窗户开着。让一个**在窗下看着,我和一个**进了配电室。我用手电筒四处张望,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只鞋。喊着“滚出去,不然就开枪”。那家伙突然跑向窗户,正要跳出去,这时我们抓住他的腿,把他拖了下来。从那家伙手里拿走***,危险就解除了。
地下工作者是我见过的最苦最累最危险的职业。一辈子在地下待退休的老工人很少活到八十岁。大多数工人得了矽肺病很慢,六七十岁就去世了。**是一个24小时值班的职业。各种熬夜,危险有多大,再加上抽烟喝酒的坏习惯,**平均寿命只有50岁,80岁以上的只有78%。
说起来,这就是缘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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