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上市公司来说，扭亏往往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发展节点。因为扭亏可以代表基本面的改善，资本市场可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，股价会大涨。
最近，流利地说，我是如此甜蜜。5月27日，流利说2021年Q1财报正式公布，显示首次扭亏为盈。当天，流利说股价收盘上涨26.75%，达到1.99美元，市值逼近1亿美元。
扭亏为盈，对流畅度采取严格的降本运营策略是最好的反馈，但真正能证明流畅度价值的是长期的发展数据。Q1扭亏为盈的背后是营收、GMV和付费用户规模的下滑。所以第一次扭亏，对流畅度的长期发展未必是正面推力。
(图片来自Canva可绘制)
后期盈利
财报显示，2021年第一季度，流利说营业利润为1300万元人民币，去年同期营业亏损1.97亿元人民币，2020年第四季度营业亏损3800万元人民币。
期间，伴随着流利的语速，裁员的消息此起彼伏。此前，据相关新闻报道，今年1月初，有口口声声员工透露公司正在“优化”，而且优化的规模还不小。
值得注意的是，Q1财报中流畅度将诸多成本费用的明显下降解释为“人事管理效率的提高导致员工薪资福利的下降”，似乎印证了这种优化的真实存在。
而且这个转机，如果按照2020年第二季度降本精简的运营战略节点来计算，可以流利地说，花了整整三个季度才实现正式盈利。
有意思的是，在2018年流利说上市之际，创始人兼CEO王毅在接受采访时公开表示，“流利说分分钟可以盈利，但目前亏损的主要是为了更快增长而做的投资。”
现在口语流利分分钟不盈利。【/s2/】原因是在实施降本运营策略之前，流畅的成本费用占营收的比例非常高。就拿Q1去年的数据来说，即使剔除营收成本，总费用也达到了3.46亿，是营收的1.52倍。
整体来看，这是一次迟来的转机，也让流利说意识到，从以增长为导向的烧钱策略转变为以利润为导向的成本策略，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扭转亏损的成本
一般来说，扭亏最健康的逻辑是增加的收入超过适当的成本，即业务增长驱动的扭亏，而扭亏的丑陋逻辑是通过减少各种费用，让下降的收入被动超越。
根据Q1的数据，流畅意味着成本明显降低，营收持续下降，因此属于后者。第一次翻身的背后，流畅度也付出了非常明显的代价。
第一，付费用户规模大幅下降。
财报显示，流利说Q1购买学习课程和服务的付费用户数量接近30万，去年第四季度接近40万，去年同期接近90万。这意味着Q1的付费用户同比下降66.7%，环比下降25%。
在财报中，流利说付费用户规模的下降也给出了解释:公司在获客费用上的严格成本控制。换句话说，在降成本策略下，流畅度大幅削减了之前高昂的获客预算，导致付费用户规模严重下滑。
第二，GMV规模的衰落。
根据财报，Fluent表示，Q1总账单为1.544亿，去年第四季度为1.711亿，去年同期为3.527亿，这意味着同比下降56.2%，环比下降9.8%。
总账单与付费用户规模和课程均价有关。由于获客成本的压缩，可想而知付费用户规模的下降也是总账单下降的主要原因。账单总额的下降导致了收入的下降。
总结以上两点，流利说扭亏是建立在牺牲营收和增加付费用户数据的基础上的，因为一直以来，流利说的收支变化驱动逻辑都是一样的，就是烧钱会增加成本和费用，也会增加营收数据，反之亦然。
虽然扭亏成本不小，但流畅度也借此策略提升了几个核心数据。
唯一的好消息是
在持续高强度的紧缩运营策略下，流畅的毛利率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。根据财报，Fluent表示，Q1的毛利率为77.6%，去年第四季度的毛利率为75.4%，去年同期为65.5%。
这可以说是Q1财报中除了扭亏之外唯一的好消息。对于这样的商业模式，毛利率的提升意味着业务生产经营的效率变高了，或者可以理解为提供单位服务的成本降低了。
具体从流畅度对财报中收入成本变化的解释可以看出，其中提到两点:一是全职员工薪资福利的减少，二是IT服务费的节省。
这两点确实是可以主动调控流畅的变化因素。前者是单位人效，后者是单位技术成本。在业务规模下滑的情况下，这两个数据的优化也是非常合理的。
值得注意的是，与去年同期相比，Q1今年的毛利也有所增长。
然而，去年的Q1是我在营销和客户获取方面花费大量资金的时期。面对经营策略的大转变，毛利增加似乎是必然的事件。
毛利率的持续优化对流畅度的意义在于更容易保持盈利，但成本降低空总是有限的。如果流畅度说营收不能提升，毛利率提升会越来越难。
增长陷阱
总的来说，Q1流利说虽然创造了历史性的首次扭亏，但营收和付费用户等关键数据的增长却消失了。
而且这种转机是建立在防御和降低成本的发展策略上的，实际上是对过去发展模式口若悬河的自我否定。过去的烧钱虽然产生了相当漂亮的数据，但始终无法触及盈亏平衡线。
以前的流畅其实陷入了一个大量互联网公司都会陷入的“成长陷阱”，以为用互联网的快钱思维就能不断取代市场的竞争优势，从而慢慢走向盈利。
很明显，对这个细分领域很熟练的小公司很难通过这种模式盈利，因为你的商业模式并没有产生破坏性的创新，烧钱的速度和力度也没有调动市场上的大部分消费者。
现在说的流利，完全不像是一家AI驱动的学习教育平台公司，更像是一家被传统业务困住的二三十岁的老公司。流利说我一直坚信的AI驱动力，在先降成本的运营策略下，并没有给外界带来任何惊喜。
其实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，因为没有烧钱获客，流畅就是营收大幅下降，并没有表现出可靠的自然增长能力。这意味着其商业模式的发展逻辑可能已经不健康，或者没有真正成熟。
然而现在，近十年的流利说应该明白了一个道理:既然烧钱式的增长策略难以使其主动变得盈利，不如另辟蹊径，先尝试做一个“小而美”的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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