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例二:美人鱼尾巴
一路上,他们两个没怎么说话。文森特总是在他的头上看着虞雯的表情。好像是因为疲劳,对方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。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,傍晚的天幕闪过一丝雨丝。
“我要走了。我会注意你妹妹的情况,过几天再来复诊。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太大声,不要在心理上压迫她。你也是心理医生,应该知道拼命想让她恢复正常是对她的最大压迫。”
虞雯憋住喉咙里的浓痰,离开疗养院前还不忘把头伸出车外。
“我知道,回去吧!联系!”
范尚抽着烟挥了挥手,雨滴在烟雾中滴答滴答。车越开越远,后视镜里的景物被雨水涂抹。
回到家,客厅亮了灯,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叮当声。此时,秋田已经开始准备晚餐,五年来一直如此。脱下有些微湿的外套,开门声打扰了秋田。
“哥,你回来了!”秋田从厨房端出两个菜。看到虞雯头上缠着绷带,他急切地说:“兄弟,你怎么又受伤了!”
“小伤,不碍事,今天吃什么?好香啊!”
丹吉尔接过秋田手里的盘子,转移了话题。
桌上温暖的壁灯点缀着菜肴,炒肉上的葱花清晰,有机菜花可以补充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,清蒸鲈鱼可以保证食欲,最后配上紫菜蛋花汤。两个男人围坐在一起,甚至有家的味道。
“你中午没吃好吧?洗手!”
在秋田老母亲的催促下,玄关的木架子上放着一个从余温带回来的饭盒,里面的食物动了几下都没动。
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是虞雯用他母亲的积蓄买的。五年前,他们住在这里。秋田虽然只有十六岁,但心智已经成熟。至少在虞雯面前,他从来没有脆弱和任性过。
“哮天的手艺越来越好,但进入高中,学业压力大。做家务会不会太辛苦?还是找个国内阿姨吧!”
虞雯不想让邱天台太累。从小到大,他都没有被好好对待过,也就几年的时间,他自己才变得舒服。
“不辛苦,兄弟你别胡思乱想,还是觉得我做的菜不好吃?”
邱天一听到管家的话,脸立刻拉了下来,然后他甚至放下筷子,问虞雯。
“哮天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心疼你太累了。”
玉巴拉吃了一口饭,嘴里含含糊糊地说。
"那个男孩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和你一起说我的坏话了吗!"
邱抱着双臂,整个人挺了挺站了起来。
“哮天,没大没小!”虞拘谨地放下筷子。
“好的,好的!我吃完了,我要做作业了!你吃完了,洗个澡,早点睡,我来洗碗!”
邱天一见虞雯皱眉,就止住了他的废话。五年前,父亲在自己面前摔死,虞雯作为父亲的医生,总觉得自己的诊断失误耽误了父亲的治疗。为了赎罪,他带走了没有朋友的秋田,独自生活了五年。
洗完澡,我回到房间。虞雯摊开早上出现的包裹。上面的送货地址有两层胶带。撕掉最上面的,最下面的清晰地读出了一串可以查询的行。
“望城区阳泉街404号醉酒馆?”
文说,同时把这串地址输入电脑,很快电脑就确定了位置。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,但是你直接在网页上搜索酒馆的名字,就会弹出一个酒馆关门的消息。经过仔细搜索,贴吧和论坛上仍然流传着关于醉汉酒馆的命案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案件的细节已经搜索不到了,所有相关的讨论都被屏蔽了。虞雯拿出口袋里的定位器,仔细看了看。也许这个不知名的定位器和醉鬼酒馆的谋杀案有关,但为什么会有人给他做预言游戏呢?为什么又选择他?各种疑惑都解不开。
虞雯紧皱着眉头,一串高跟鞋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。在黑暗的小巷的某处,一个年轻的女孩撑着一把花伞在夜幕降临后穿过街道。
夜雨使人彻底湿透,但不是以干净的方式。昏暗的灯光下,有人穿着雨衣,一步一步跟着那个年轻女孩。女孩偶尔回头,雨衣男赶紧钻进旁边凸起的墙里躲起来。
随着下水道里老鼠咀嚼食物,雨衣男举起锤子,从伞布外面砸了过去。伞骨瞬间断裂,翘起的尖端直接插入少女的肩膀。
“啊!救命,救命!”
女孩尖叫着,夜的窗帘越来越厚,她的声音完全隐藏在嘈杂的雨声中。
倒地后,鲜血顺着雨水流淌,涌入下水道。住在里面的老鼠贪婪地舔着血,红色的眼珠子在夜雨里看起来像幽灵。
“***!”
穿着雨衣的人对着倒地昏迷的女孩吐口水,塑料鞋底轻轻踩在她脸上。
雨夜行人很少,雨衣男就拖了一辆垃圾车,把女孩运到了另一个地方。确认周围没人后,雨衣男行动更加大胆。
粗暴的撕开女孩的面纱,雨衣男拿出一根绣花针和一根粗钓鱼线,从女孩的大腿根开始,一直到脚踝。雨衣男小心翼翼地埋下线,默默地把女孩两条修长明亮的腿缝在一起。缝针的动作刺痛了女孩的神经,她在黑暗中醒来,以为是一场梦。但当她看着雨衣男嗜血的眼神时,女孩的眼里生出了浓浓的绝望。
缝合的腿像美人鱼的尾巴,脚掌分别偏向两侧。从远处看,真的有点像鱼的尾巴。雨衣男讪笑着撩起女孩的头发,嗅了嗅。刺鼻的香水味传入鼻腔,雨衣男愤怒地扇了女孩一巴掌。
“求你了,放过我吧,我可以给你钱,别杀我……”
女孩呜咽着,不停地恳求愤怒的雨衣男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的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隔着两个口罩,雨衣男的声音沙哑而沉重。
缝合的动作又快又硬,女人腿部的皮肤细腻,缝合起来不需要太大的力气,但是雨衣男还是不想这么快做完。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。
另一边,秋田房间的灯还没关。当他熬夜做作业时,他在打哈欠。本来,他到了伸手拿食物的年龄,却成了一个服侍虞雯生活的小保姆。对于别人来说,这可能是一种累赘,但对于秋田来说,这是一种难得的幸福。
虞雯在卧室里沉沉睡去,头隐隐作痛。虽然他是医生,但他讨厌去医院,那里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感觉没有人情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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