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源:河南日报
作者:青峰
清明节快到了。众所周知，清明前一天是寒食节，是为了纪念春秋时期的著名人物介子推而设立的。据史书记载，晋文公逃亡时，介子推忠实地保护着晋文公，甚至在晋文公饥饿时为晋文公割掉腿肉。然而，当晋文公成名后，他忘记了介子推的贡献，所以他和他的母亲隐居在绵山。后来晋文公良心发现，想叫介子把它推出来，介子白推了，他坚决不出来。晋文公急欲求援，遂放火烧绵山，逼介子推出。结果介子推母子被火烧死。晋文公感到非常内疚。为了纪念介子推，他在冬季设立了为期一个月的“寒食节”，规定当地人30天不能用火，只能吃生冷食物。这个故事大家都很熟悉。今天我要说的不是介子推，而是与寒食节有关的另一个人物周菊。
周举，汝南汝阳(今河南商水西北)人，东汉舜帝时任并州刺史。他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掉了寒食节的一个老习惯——禁火。应该说，晋文公祭奠介子推的出发点是好的，但也带来了很多问题，因为当时的晋国地处陕西，冬天极其寒冷，民众唯一的热量来源就是炽热的火焰和火烤的食物。一旦禁火，就不能御寒，甚至不能生火做饭，甚至不能喝一口热水。面对刺骨的寒风和冷食，一两天就能坚持下来。时间长了，很多人都受不了，尤其是老弱病残。他们很惨很惨。自秦汉以来，每年为了纪念介子推，山西都有不少人因饥寒而死。看到这一幕，周举非常难过，下定决心要改革寒食节长期以来禁火的庸俗习俗，以减少老百姓在冬季的伤亡。
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寒食节的习俗已经延续了近800年。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很难改变。更何况介子推是历朝历代都推崇的圣人。在那个封建思想的时代，改革不仅需要勇气，更需要智慧。周菊为此出了一些大招。第一步，上书朝廷，争取皇帝支持。据说山西因为一年一度的介子推纪念活动，饿死了很多人，看了觉得可惜。我建议把寒食节挪到清明节，天数减少28天，纪念清明节的前两天。周举是当时的朝廷大员，忠于上级，体恤下属，为官清正，威望很高，韩很器重他。后汉《周举传》中有几篇周举写给皇帝的奏章，引经据典，引经据典，文采盎然。可惜这份奏章没有收录，但我相信周举一定给皇帝讲了很多道理，一定很有说服力。他认为他的大胆提议得到了汉顺帝的批准。第二步，修建介子推庙，供老百姓瞻仰。周举的改革在当时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。朝野很多人强烈反对。为了平息人们的不满和抱怨，周菊采取了道德上的主动，不给反对派以口实。周举专门修建了介子推庙，塑了一尊介子推像，专门祭祀百姓，并亲自做了一封吊唁信，放在介子推庙里，说明这次重大改革的原因。《后汉书·周举传》记载:“居里为悬书放子推之庙，说是冬天会毁人性命，非圣贤之意，以宣愚人，使人温暖。”不是圣人介子推说鼎盛时期不能用火的意思。禁火害了百姓，介子推的天灵是不会答应的。第三步，去乡下人家亲自劝诫。动员官员到家里做思想工作，亲自帮人添柴生火，用炉子做饭，告诫人们要知道介子推是念民生的，不介意人们生火做饭，劝人再吃熟食。就这样，寒食节的习俗逐渐改变，并得到了当地人的称赞。据《后汉书》记载，在周举的大力倡导和推动下，“众之惑略解，移风易俗”，可见周举的行动是卓有成效的。
历史上，周举的改革真的不简单，救了山西无数人。虽然未能杜绝寒食节“禁火寒食”的俗风，但也为以后的统治者树立了新的榜样。在他的影响下，三国的曹操、后赵的施乐和北魏的孝文帝先后采取积极措施打破“禁火禁寒”。到了唐朝前后，因为寒食节清明节差不多，就成了一个。寒食节悄悄并入清明节，人们过着清明节的生活。寒食的习俗也以多种方式得到继承和发展，逐渐增加了祭扫、踏青、荡秋千、蹴鞠、勾搭、斗鸡等习俗。应该说，周菊芝的措施在这一演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本文发表于2020年3月18日《河南日报》中原风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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