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意:最初,认为上天对自己是不公平的,将怨愤发泄在母亲身上。后来慢慢体会到了母亲的用心良苦和无私的爱,自己也不再自暴自弃而是开始自强不息了。
文本层次分析
史铁生的《我与地坛》是一篇在当代非常难得的、值得人反复吟读的优美散文,该文具有鲜明的内在审美结构层次,即文本体现了文学言语层面、文学形象层面和文学意蕴层面这三个层次。
一、文学言语层面
本篇散文除了具有一般性的散文格式与散文语言外,还有作者创造出的特殊言语系统。除了它本身具有的鲜明的形象性、生动性、凝练性、等特点之外,还具有文学言语的内指性、心理蕴含性和阻拒性三个特点。
二、文学形象层面
该文在这一层面上尤为明显,因此作为重点分析。
1.“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;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,猛然间想透了什么,转身疾行而去;瓢虫爬得不耐烦了,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,忽悠一下升空了;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,寂寞如一间空屋;露水在草叶上滚动,聚集,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。”将“蜂儿停空”“蚂蚁疾行”“瓢虫展翅”等真实生活境况与“如小雾”“寂寞空屋”“摔开万道金光”等主观想象的有机结合,是作者融入自己主观情感的再现,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,并处处以其生机焕发出无穷的创造力。作者巧妙地讲主客观完美统一,使得古园生机盎然的表现显得自然、真实、可感、亲切。此外这些充满生机的意象,洋溢着生命的律动,显然让作者真真实实感受到了万物适性的生命意趣,为后来思想的转变提供方向。
2.“当太阳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,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。”“走下”“爬上”等词语将太阳人格化,生动形象,具有虚拟性和假定性;另一方面史铁生自己“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,扶着我的拐杖。”他领悟出作为个体,生命是有限的;但作为人类和宇宙的整体看,生命是生生不息的,是永恒,个人的苦难放在整个人类面前,是渺小、不值一提的。无论如何困扰,都将湮灭在所有生命永恒的进程中,将为欲望所洗涤。揭示的是现实生活的本质规律,是真实性的一面,因此该文把握了文学形象假定与真实的统一,做到“合情合理”。
3.文学典型上,突出的是“我”母亲这一典型形象。在地坛这个典型环境中,没有正面直接描写母亲,而是通过自己的心灵对话、自问自思、逐渐理解母亲对我的爱来写母亲的。像“多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,这园中不单是处处都有过我的车辙,有过我的车辙的地方也都有过母亲的脚印。”写母亲担心因截瘫承受巨大痛苦的“我”孤独地呆在古园,一次次悄无声息地去地坛寻找儿子;在苦难和无助面前,默默支撑,从没对儿子说过“你为我想想”,正如文中所说的母亲的苦难在于“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”。鲜明而完美地塑造了一位苦难而伟大的母亲。她对“我”的情感和付出的深度是震撼人心的,具有震撼灵魂的艺术魅力,使人难忘。
4.第一节对古园的描写中,一方面,所描写的文学形象具有一些确定因素:是“祭坛石门的落日”是“雪地上孩子的脚印”是“草木和泥土的气味”但是“落日”是究竟怎样?“雨燕”如何高歌?“苍黑的古柏”又究竟是什么样子?“气味”是什么味道?是苦是酸?作者的描写又是不确定的,让读者调动自己的生活经验充分想象和补充,造成文学形象特有朦胧的神韵。同时,这些意象构成了一整幅画面,意境饱满,清丽与苍凉并存、典雅与简朴相见,韵味无穷。
三、文学意蕴层面
该文的审美情趣是清新有平淡的。作者没有追求华丽的辞藻去刻意雕饰,而是在朴实的诗句中让读者捕捉到真挚的感情。留恋地坛,在作者的看来非腰缠万贯,而只是“摇着轮椅在园中慢走”“看书或者想事”等这些平凡的小事。在这一层面突出的是哲学意味层和审美意味层。
以上就是【我与地坛划分层次和大意 】的全部解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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